明万历三年是哪一年,明万历十七年是哪一年

明万历三年是哪一年

1月8日讯 据泉州 报道 万历三十五年(1607年)秋,泉州强,百姓流离失所,府文(府学宫)、洛阳桥、清净、东岳行宫等处的建筑物纷纷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坏。灾难时刻,泉州知府姜志礼挺身而出,率众修缮。事毕,乡绅撰文称颂,百姓祀之于生祠。今天就让我们一道步入这段历史,去回顾当年姜知府的一番作为。

《芳流万古》石匾为姜知府亲题

姜志礼石雕像原于姜同节祠内

冤假案受提拔

元末,开派于江苏溧阳的江南姜氏裔孙姜千十一徙居江苏丹阳,其五世孙姜正(姜安十)落户于丹阳蒋墅滕村(古属延陵),成为滕村姜氏始迁之祖。明中叶,滕村姜氏已成丹阳望族。明代嘉靖至万历年间,滕村姜氏第七世孙姜宝高中进士,后官至礼部尚书;其子姜士昌亦登进士第,官至江西参政。姜宝、姜士昌二人谱写了“父子进士”“尚书门第”等滕村佳话,也令滕村姜氏荣极一时。明代内阁首辅徐阶曾亲撰《滕村姜氏祠堂记》。

在姜宝、姜士昌之后,滕村姜氏又出了一位名士,此人即姜志礼。姜志礼,字立之,号同节,为滕村姜氏第九世裔孙。他天性“淳朴刚直”,自幼受优风的熏陶,刻苦攻读,奋发有为。明万历十七年(1589年),姜志礼赴京参加会试蟾宫折桂,授建昌推官,后补衢州知府,升大理院评事。当时,京师关押着很多未结案的囚犯。不少囚犯因饥寒、疾病或受刑而死于牢中,姜志礼见状于心不忍,上疏言曰:“犴狴之间,一日毙十五人。积日而计,亦何纪极!又况海内小民,罹灾寝而转死沟壑,及为矿税所罗织,貂珰所攫噬,含冤毕命者,又复何限!”请求对囚犯进行复查,审理并了一些冤假之案,由此上司的青睐。不久,志礼即被擢为刑部员外郎。

石雕像曾移置于“西川甘雨”亭中

治郡措施张弛有度

万历三十四年(1606年),踌躇满志的姜志礼出任泉州知府。之前,在万历三十二年(1604年)十一月,泉州刚刚经历了一次强度达8级的大。清道光版《晋江县志·卷七十四·祥异志》:“(万历)三十二年十一月初八日,初九夜大震,自东北向西南。是夜连震十余次,山石海水皆动,地裂数处,郡城尤甚。开元东镇国塔之一层尖石坠,第二、第三层扶阑因之并碎。城内外庐舍倾圮。覆舟甚多。”这些记载与清乾隆版《泉州府志·卷七十三·祥异》上的描述大致相同。此次大泉州损失惨重,以至于到了姜志礼上任之初,泉州都仍处于灾后重建之中。也正因此,泉州当时的秩序是较为混乱的。据史书载,在万历三十二年的大中泉州城内的楼、铺、雉、堞倾圮殆尽,兴泉道兵备副使姚尚德与泉州知府姜志礼“请帑金修复”,并且“委生员詹仰宪、千户张振宗等董其役,旬月告成”。城墙旧有用砖处,至此“尽易以石”。

清乾隆《泉州府志·卷之三十·名宦二》:“(姜志礼)知泉州府,以正人心,厚风俗为务。重伦常,崇节义,尊高年,尚有德,引多士,恤无告,严包糴,禁投献,剔衙蠹,惩总牙,给隶糈,时兵饷。民有不率者,从容教之,教之不驯,乃绳以法。”从这段描述不难看出,为了使震后的泉州尽早回归正常秩序,姜志礼在上任之后想尽了一切办法:一方面在上提倡仁义,尊崇道德,怜恤那些鳏寡孤苦之人,民心;另一方面严肃吏治,打击贪腐,保障兵饷,起到稳定局势的作用。对于不服从规定,想要借机谋利之人,先以教育开导为主,倘若真的不知悔改,即绳之以法。可以说,姜志礼采取的多项措施张弛有度,对于处在灾后重建时期的泉州人来说,不吝于吃了一颗定心丸。

但让姜志礼想不到的是,万历三十五年(1607年),就在他上任的第二年里,泉州又了!

洛阳桥自古为南北往来要道

迅速制订灾后重建计划

清乾隆版 《泉州府志·卷七十三·祥异》载曰:“(万历)三十五年正月,泉州,门户动摇有声。八月二十八日,飓风坏府仪门、府学棂星门及东岳神殿、石坊、北门城楼,自东北抵西南,雉堞窝铺倾圮殆尽。洛阳桥梁折。”清道光版《晋江县志·卷74·祥异志》载:“(万历)三十五年正月,门户摇动有声。八月二十八日飓风大作,府仪门、府学、棂星门颓,东岳帝殿坏,北门城楼半圮。城自东北抵西南,雉堞窝铺倾圮殆尽,洛阳桥梁折,城中石坊飘倒六座。”单从以上记述来看,似乎万历三十五年(1607年)只有正月间一次“门户动摇有声”的,其他各处建筑物被,则是八月间的飓风所致,与无关。但在清乾隆版《泉州府志·卷之三十·名宦二·姜志礼》中又述:“万历三十五年秋,洛阳桥倾圮,大梁折入于海,故址渐湮。”明代名士李光缙在《重建之一山青帝宫记》一文中称:“(万历)三十五年秋,地大震,飓风雨交作……”考现存文物的碑刻及其他文献,亦可知万历三十五年八月间泉州又发生了一次强,飓风、大雨、海潮并至,泉州城内外建筑物损毁甚多,主要是造成的。

短短三年间,连续遭遇,这无疑让泉郡百姓雪上加霜。本来万历三十二年底的那场大的阴影尚未散尽,如今强震再起,如果不尽快人心,扶颓修倾,那么情绪极有可能陷入幽深的恐慌之中,也就谈不上安居乐业了。所幸的是,强震之后,知府姜志礼等泉州并没有慌,他们清楚地认识到,必须在之一时间民众抢险救灾,才能保障重归秩序。当时他们制订的灾后重建计划是:首先抢修文和城墙,然后再路与桥梁,“首议修文城雉,渐及道路桥梁”。清道光《晋江县志·卷14·学校志·府学》称:“(万历)三十七年( 有误,应为‘三十五年’),,(府文)殿堂两庑坏,知府姜志礼修。”府文毕竟是泉州古代文化教育的殿堂,在泉郡士民的心目中有着极其神的地位,知府姜志礼首修此地,的确是合广大,实在是明智之举。除了姜志礼率众修缮府文殿堂两庑外,府佥事陈治本、晋江知县李待问等亦修缮了县学明伦堂戟门、棂星门。另外,泉州府仪门也得到了修缮。

可是,就在修缮这些地方的过程中,一个坏消息传来——洛阳桥断了!

万历年间修缮洛阳桥时,曾于两翼增设镇风塔各一。

《重修万安桥记》碑上的文字有些模糊了

南北分工修复洛阳桥

万安桥(又称“洛阳桥”),古时位于晋江三十八都,地处晋江、惠安交界处,横跨洛,“蜿若卧波之虹”。该桥始建于北宋皇祐五年(1053年),嘉祐四年(1060年)竣工。至和三年(1056年)和嘉祐三年(1058年),名宦蔡襄两度出知泉州,其间积极着手续修洛阳桥,才使该桥顺利落成。而从那一刻起,蔡襄的名字也就“与此桥不朽矣”。洛阳桥建成后,变天堑为通途,大大方便了南北行人的交通往来。即使到了明代,这座桥依然起着重要的作用,牵系着泉郡万民之心。

据姜志礼后来撰写的《重修万安桥记》载,后正在抢修文等处时,“忽桥子报,桥喊有声,大石梁折入于海”。洛阳桥大石梁掉到海里,桥断无行,这对桥南、桥北两岸民活造成的影响可想而知。想到这,姜志礼变了脸色,当即表态:“端明(即蔡襄)有遗迹,桥断我当修。”随后巡视该桥,只见“梁果沉海,折不可续”,桥北石基下塌比南边低了四尺(约1.3米),潮水一旦上涨,人便不能通行,而且“渊址剥落,十仅存三四耳”。姜志礼于是决定“采石,南北并举,于桥北尤所重”。

为了尽快修复洛阳桥,姜志礼打算继续延聘詹仰宪出任董事。李光缙《重修万安桥北记》载:“会地大震,洛阳桥梁折,太守姜公图修复之,延詹君守董其事。”詹仰宪是少司寇詹仰庇的弟弟,此人“敏智算,善擘画,轻财喜费,而耻自封”,对“木植、砖瓴、漆髹、涂墁”等都十分在行,“心计目审,不失尺寸”。之前,他就曾修缮过府文、泉州城墙等,在各种重要的修复工程中大显身手。洛阳桥跨海南北,南属晋江,北属惠安,詹仰宪对于姜志礼的聘请表示接受,但表示自己只理桥南,同时举荐惠安人、光禄署承李呈春及廪生张翰臣修缮桥北。后来在姜志礼的下,詹仰宪、李呈春、张翰臣等人分工合作,各负其责进行修桥。詹、李甚至还捐资助修。桥南之修,主要是在旧建筑物的基础上加固为多。而桥北之修则困难得多,大半墩趾、梁石、扶栏都要重换。身为桥北董事的李呈春,“授事以来,身之海上,桥程督,突露冲风,暴日冒雨,历昼夜不辍,竣而后即安”,对于桥北的修缮居功甚伟。

据姜志礼《重修万安桥记》碑中记载:“工始于戊申春,终于己酉夏。”即万历三十六年(1608年)春开工,万历三十七年(1609年)夏竣工。尽管花费时间只有一年多,但完成的工程量却很大,共“海底结趾二十三,葺旧三十五,整补扶栏五百,增两翼镇风塔各一,折梁重易,关楼亭榭一新”。

清净万历年间曾重修

《重修洛阳桥碑记》碑现立于洛阳桥中亭

“四异”反映修桥之难

在姜志礼的记述中,此次重修难度极高,他甚至用“四异”来形容工程的不易:修桥工程启动之初,“潮水浩弥,巨浸稽天”,匠师们被吓得手足无措。姜志礼出面“祷之”,潮水竟然“不至数日”,此为一异;大石梁折落,万历三十六年四月十八日匠师们以舟载行修补。舟泊于桥,却连续三天潮水太低,使得舟难以浮高,匠师抬举石梁不易,体力消耗大,连呼疲惫。姜志礼告诉他们,之前曾传闻蔡襄是在二十一日安桥,所以潮水理应不会持续低迷。果然,第二天,潮水猛涨,“弥天之水,果自东来”,石梁遂顺利地安装上了,二异也;修桥时,是以绳子悬空梁石再安装的,“一绳千钧,架高数仞,下临深渊”,一旦有狂风巨浪,连匠师都有生命之危。但此次修桥,从开始到结束,“木不摧,绳不断,石不陨”,一路风平浪静到完工,三异也;修理桥北时,由李呈春董事,他曾差僮仆李魁前去“视督石事”。有一天,李魁坐卧舟上,忽然间掉入海中,不见踪迹。呈春痛哭流涕,后来姜志礼令渔人从海底打捞出李魁尸身进行收殓,葬于桥左。姜志礼称,蔡襄建桥时曾移檄海神,是“皂吏夏得海”入海投书,没想到此说再次重演,只不过入海投书之人由夏得海换成了李魁,四异也!

泉州文史学者郑焕章曾在《明代姜志礼大修洛阳桥》一文中表示,姜志礼所渲染的这“四异”,只是偶然的巧合。在科学不发达、崇信神的时代,自然是将其演绎为“神助”之故,但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修桥的艰巨性。值得称道的是,这次洛阳桥的大修,工程浩大,几乎等于重建,可仅用一年多的时间就完工。为什么有如此高的效率呢?究其原因,是其采用了当时先进的施工。一者,沿用北宋造桥时所创造的“浮运架桥法”;二者,创造了“定嵌金木柱策”,即竖木柱搭高架并作两层来进行施工的。姜志礼在《重修万安桥记》碑记载:“时有进折楯之说者,余谓楯折则石梁无所寄,动移一损,费出不经。则议设弥天之架,横木悬梁,上可通人行,下不碍工作。其法用‘定嵌金木柱之策’,每海潮退,辄从海底将新旧石互取,结趾累累,以达于顶,梁道载平。”这种施工,既可通人行,又不妨碍工作,且省工省钱,可谓是一举多得。

洛阳桥修缮工程竣工后,泉郡缙绅陈华、刘宏宝、蔡应麟、李懋桧、庄懋华、何乔远、蔡彭、苏懋等相约载酒来为姜志礼庆功。这可把姜志礼给乐坏了,他与大家开心饮酒相庆,并亲题《芳流万古》石匾一方(今存于桥南蔡襄祠内)。李光缙称赞修缮后的洛阳桥“出凭栏四顾,风辰月夕,雨夜霜朝,景物不同,气象万千,或潮至而浪平,或水涸而石出,或流光若匹练,或号怒以排空。然而旅客、征夫、篙师、渔子,车马安桥,舟楫安澜,奚而非姜公之赐也!”认为姜志礼修桥,。

万历三十七年(1609年),已经升任广东副使的姜志礼特意模仿蔡襄的《万安桥记》碑之规制,也写了一篇记文并亲书其碑,该碑分刻二石,亦是每石6行、满行13字,此即《重修洛阳桥碑记》碑,现立于洛阳桥中亭的碑林。另外,在此碑侧又立《重修万安桥记》碑,详细记述修缮洛阳桥的经历。这块《重修万安桥记》碑的碑文如今有些漫漶不清,所幸文字皆被载录史册、文献之内,留存至今。

巍巍煌煌的东岳行宫

东岳行宫内的青帝像也在万历年间修缮时重塑

两处重要建筑物获修

除了修缮洛阳桥外,泉州还修缮了青帝宫(即泉州东岳、东岳行宫)、清净(又名友,俗称)等处建筑物。东岳行宫修缮日期早于洛阳桥,而清净则较晚。

据清乾隆版《泉州府志》载,东岳行宫“建在泉州府城仁风门外风山上,宋绍兴二十二年(1152年)尚书张汝锡建”。东岳行宫大殿内柱石上原有刻字记载:“唐末邑人张延鲁开山建岳,其八世孙尚书张汝锡建东岳。”这座古老在万历三十五年的中几乎被夷为平地。清乾隆版《泉州府志》载曰:“万历三十五年秋,地大震,飓风雨交作,青帝宫尽圮,帝像坏。”李光缙《景璧集·重建之一山青帝宫记》:“(万历)三十五年秋,地大震,飓风雨交作,青帝宫尽圮,帝像坏。郡士民徬徨,兵备使者姚公、太守姜公、邑令李公谋兴复。”可见,东岳行宫的重修工程是由兴泉道兵备副使姚尚德、泉州知府姜志礼、晋江知县李待问三人发起的。他们延聘詹仰宪作为工程董事,初始经费还是詹仰宪自掏腰包出的,“詹君自捐金百余为经始费,收旧木贮之,诹吉工,盘土辟基,按旧更新,于焉始事矣”。有了“级”修缮专家詹仰宪出手,东岳行宫的重修工程果然进展顺利,于万历三十五年底开工,三年后竣工。行宫修葺一新,比起之前规模更大,“中为正殿,祀青帝像,傍塑女史、女侍御,六甲、八谷在帝左,尚书、大理在帝右。左右二执法在端门,东为宏文府,祀内阶帝君;西为阴隲司,祀君。辟露台,著尊崇之象,以严祝厘之所,巍巍煌煌,视昔加廓矣”。

清净今位于泉州市鲤城区涂门街(古为通淮街)中段,是 在中国创建的现存最古老的教。学术界一般来说认为该创建于北宋大中祥二年(1009年),亦有传为南宋绍兴年间所造。清净在万历三十五年时,同样受损严重。李光缙《重净碑记》曰:“今万历三十五年,地大震,暴风雨而楼栋飘摇,倾圮日甚,夏日禹率父弟请余……时丁君哲初,以吏部郎请给里居,与余谋佥同,于是始事。”不难看出,这次清净修缮的发起者为夏日禹、吏部郎中丁哲初和名士李光缙。不过,修缮同样得到了知府姜志礼等人的大力支持,记文中称:“郡大夫姜公,邑大夫李公,谓兹楼之胜,于文有关,捐俸助修,乃里中诸大夫君子相与协力成之,余何力之有焉。”即姜志礼、李待问等人,捐俸相助修。

这次修缮始于万历戊申岁(1608年)之六月,竣于己酉岁(1609年)之九月,主要功绩有:兴建洗心亭、小西天等,使得“庭空月碧,楼影徘徊,亭光翼之,若增一胜”;对倾塌的楼宇进行修补,“欹者正,仆者”;收集颜真卿字体作《遥天楼》三字匾额,又题一匾《惟天为大》,以“晓之尊天之意”,而明善之堂,“翕然改观矣”。役成之后,由“儒林门人李光缙、宗谦甫”于万历三十七年(1609年)重阳日撰写《重净碑记》,并立碑。如今,该碑与明正德二年(1507年)重净时翻刻的《重立清净碑记》一道,立于清净门楼后墙的祝亭亭壁内。

《泉州府志》中有姜志礼的传记

民众为其建生祠于桥上

姜志礼在泉州担任知府只有短短的三年多时间,即万历三十四年(1606年)至万历三十七年(1609年)。但因其在任期内,积极引导、民众进行“灾后重建”,特别是对洛阳古桥进行全面的修缮,故而泉郡百姓对其心怀感激,在洛阳桥中亭桥楼右方为其建生祠(姜同节祠),并用花岗岩石塑其像,虔心祀之。不仅如此,为了让该祠香火能得以延续,惠民还“相与捐金五十两,置田四十石,择一人守之”。清道光版《晋江县志·卷之十四·学校志·名宦祠》载曰:“姜同节祠在府治东洛阳桥中亭。明万历间建,祀郡守姜志礼。”

鉴于姜志礼正心明道、政德颇著,泉州名士李光缙、何乔远先后为其祠撰文立碑。李光缙的《郡太守姜公生祠田记》赞曰:“岁丁未,,桥大圮,公捐俸挈力,民谓公之功与忠惠埒也。”何乔远的《姜使君祠碑》则赞曰:“丹阳姜公同节来守吾泉,政成入觐,擢广东宪副以行。泉人思公不置,祠公洛水之上,群然问记于予。予与泉人赞公之美,不可殚书;而挈公之心,则惟以三代自待,而以三代之道待人而已矣……公诚心直道,独澄其原,而先立其大,所以厚望斯民不啻切至。” 遗憾的是,姜同节祠后世倒圮,李、何所撰两碑不知所终。幸好姜知府的石雕像曾移置于“西川甘雨”亭中,今存于桥南蔡襄祠后殿。

而今,洛阳桥早已蜚声中外。但这座古桥是在多少代人的呵护下,方能保留至今的?何乔远《姜使君祠碑》中还有这样一段话:“泉人祠公其上,知公远可以不愧先贤,近可以示夫南北往来之人,而若耳目告之者。”行走于洛阳桥上,你是否也能听到桥在轻声诉说姜知府的故事? ( :泉州 记者 吴拏云 文/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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